就算她的预感是准确的吧,只要陆薄言在,她就不需要害怕。
止痛药的药效一过,许佑宁就又痛成了一只汪,咬着牙抓着床单,冷汗一阵一阵的往外冒。
穆司爵连看都懒得看许佑宁一眼,径直往楼下走:“让你调查阿光,查得怎么样了?”
在这座城市,能胡作非为的只有他。
只说了一个字,萧芸芸就突然失控了,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。
不过穆司爵这个人有一个优点,不管醉到什么程度都可以保持着条理清晰的头脑,他并不指望能套话成功。
当然,他的手也不仅仅是抱着洛小夕。
不料刚挂了电话,就听见苏简安一声尖叫:“薄言!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迅速把剩余的红糖水也喝了,把杯子还给穆司爵,“说吧,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?”
但……咎由自取,谁叫她招惹陆薄言?
这种剥皮拆骨的痛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,到最后,许佑宁已经浑身被冷汗湿透,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,她什么都记不起来,什么都无法思考,脑袋就像尘封已久生了锈的仪器,喉咙连最简单的音节都发不出来……
巨|大的惊喜并没有淹没女孩的理智,她很快就主动起来,柔若无骨的手圈住穆司爵的腰,极有技巧的回应起了他的吻。
陆薄言说:“很快,你睡觉之前我一定回来。”
“为什么?”洛小夕想了想,“你又想叫我穿你的衣服?”
可这种感觉,还是很像书上形容的青春期的第一次恋爱,哪怕他说的只是一句再寻常不过的话,都能轻易的撩动她的心弦,让她暗生欢喜。